手下离开了,众人聚在院子里抽烟。
陌生人走了,常娟才不那么紧张,陈实说:“你在这里重新说一遍案子吧,那天你和你丈夫在哪里睡觉?”
常娟指向一面墙,“我们的床在那里。”
“凶手进来的时候,谁先醒的。”
“是我,我睡觉一向很浅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常娟突然僵住了,沉默着,整整持续了三十秒,在一众人的目光下,她的额头沁出一道冷汗。
她下意识地想去碰自己的脖环,却拼命克制住,陈实说:“怎么?你和春琴的‘鬼魂’中断联络了……”他一指墙边,刚刚进来的时候,他把信号屏蔽仪给插上了,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接收不到电子讯号。
“你的通讯器是脖环吗?是谁一直在教你说话?”陈实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