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你怎么杀掉他的?”
“那天他约我去他家,其实在此之前他多次邀请过我,我只能敷衍。当我打定主意要杀他的时候,便假装答应,我们一起吃了饭,说了很多饭,主要是他一直在喋喋不休,这个恶心的男人灌了点马尿就露出真面目,话里话外透露着想叫我陪他上床,我说我喜欢玩sm,他同意了,我把他的眼睛蒙上,双手铐起来,用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器扎了他,本来是打算麻醉之后再杀的,但那是我头一次用硫喷妥钠,剂量没把握好,他直接心脏停跳死了,倒是省了不少事。事后我把他的衣服脱光,因为我不确定他衣服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然后我把衣服烧掉,在他身上撒洁厕剂,当时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,这个恶心的男人在我眼里就像蟑螂一样,我真希望有种药水能直接把他化掉。”
陈实说:“我应该感谢他,让你学会了正确用药,不然我今天恐怕就不能坐在这里了。”
“你不要插嘴!”林秋浦埋怨。
当林秋浦继续问的时候,弓建琴却一直沉默,林秋浦催促:“交代案情!”
“我想和陈先生谈。”
“我才是警察,他只是个顾问。”林秋浦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藐视。
“我想和陈先生谈!”弓建琴坚持。
林秋浦无奈地摇头,把主导权交给陈实,陈实说:“为什么要和我谈,因为咱俩见过几次面,算是半个熟人?”
“因为,我觉得我们有点眼缘,你可能是会理解我的人……他只是个冷眼旁观的俗人。”她看了一眼林秋浦,林秋浦此刻的表情精彩极了。
“一开始,你是真心打算把房子卖给我的吧?”
“是的,你很和善,我觉得你会善待它。”
“直到我今天上午干了那件事?”
“当时我气疯了,现在……”她看了一眼手铐,“我好像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