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行了行了,不需要你赌咒发誓,你和死者有过肢体接触吗?”
“什么意思!?”徐晓东有点恼火。
审讯员拿出一份化验单,“在死者头发里发现了一根属于你的头发,怎么解释?”
“我想起来了,昨天太冷,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,可能是那时沾上的。”
“好吧,这样也勉强说得通!”
“什么叫说得通,这是事实,你们怀疑我在编故事吗!?”徐晓东吼道。
“你冷静点,现在不还是调查阶段吗?”
林冬雪和陈实来到局里,看见小李在走廊上走来走去,似乎很焦躁,林冬雪安慰她说:“我们都认识晓东很久了,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小李说:“我不是在生他的气,我只是……为什么好端端的,他突然成了嫌疑人了?而且还是三队在审他,他们的口气完全就拿他当犯人了。”
林秋浦从指认室里出来,说:“没办法,晓东是我们的人,我们得避嫌,我相信他不会杀人。”
陈实勾勾手指,“你给我过来。”
“跟谁说话呢你!”
陈实把林秋浦带到没人的地方,说:“你这个队长是摆设啊,自己人卷进案子里,二话不说推给别人,显得自己铁面无私?”
林秋浦火了,说:“难道我们自己来审,别的队会怎么想,我包庇下属?”
“别人的看法就这么重要吗?作为队长居然一点维护下属的行动都没有,你是对自己的公正性没信心,还是对晓东没信心,口口声声说相信他,站在晓东的立场,他现在对你多失望你想过没有?人现在由三队来审,案子肯定也是他们查,完全没有主动性,说一个最实际的,三队的人我一个不认识,还得重新磨合!你这个队长当的……唉,气得我想抽烟!”
林秋浦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这时徐晓东出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