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轻狂而已,不想提!”
两人随后来到李彪的家,徐晓东和当地民警也赶到了,来到李彪家门前,民警说:“这锁一开,闹不好就是擅闯民宅了,你们确定?”
“没办法,紧急情况,出了事我担着!”林冬雪说。
“那成!”
民警拿开锁器“砰”一声把锁头敲掉了,推开门。
李彪的档案显示他是离异独居,屋里陈设一看就是个爱玩的,清一色红木家具,多宝架上放着各种文玩、古董,陈实说:“进来的人记得把鞋套上,有手套戴手套,别破坏现场。”
门口有套鞋机,大家把鞋套上,进屋四下查看。
陈实检查了厨房、卫生间、卧室,证实李彪家里确实没来过外人。
“看!”徐晓东找到一张照片,上面写着“陶兴镇荣昌手扶拖拉机厂四组合影留念”,日期是1997年,陈实挨个扫过上面的脸,说:“这几个失踪的人,包括刘洪、李彪,原来过去都是同事。”
“怎么会没查到这条线索呢?”林冬雪懊恼。
“可能是没有正经手续的私人工厂。”陈实说。
在一个抽屉里,他们找到了成沓的钞票,为了防虫蛀还撒了不少樟脑丸,陈实拿在手上翻着,从中抽出一张:“这是去年的钱,这钱应该是李彪最近得到的……都是不连号的钞票,送钱的人很谨慎啊!”
“难道李彪一直逮着刘洪的把柄,暗中敲诈?”林冬雪猜想。
“李彪不会真的失踪了吗?”徐晓东说。
“找!一定要找到李彪!”陈实说。
于是他们又回到洗浴中心那里,调取了周围所有的监控,一直查到晚上十点,终于在一个监控里看见李彪走到路口,上了一辆suv。
suv的车牌号只拍到前六位,于是他们打电话给车管所,把十个可能的号码全部查了一遍,在这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