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。”
“是三个半小时,我刚刚测了肝温。”彭斯珏说。
“怎么死的?”陈实站起来,去看尸体。
彭斯珏手里拿着量尺,指着老人喉咙附近,“利器贯喉,由于座椅的角度,血大部分逆流回了气管,导致窒息而死……时间紧,我不打算解剖了,重点查查凶器吧!”
“利器?飞机上有吗?”
“不但没有,而且不可能有,过安检的时候任何金属物都会被探测出来,利器不可能允许被带上飞机。即便是空乘人员,也没有剪刀、小刀之类的东西,林队已经问过了。”
彭斯珏拿起一张纸,上面有他根据伤口形态还原的凶器图,“伤口开口4厘米,深6厘米,呈63度斜角下切,应该是一把两侧不锋利,却有着尖锐末端的物件。”
“好像锥子。”
彭斯珏纠正,“扁平的锥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