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,是姓周的下毒害死的。我为什么知道这事呢,因为有一次我值班,姓周的半夜三更溜进车间,他说手机忘了,我当时留了一个心眼,一检查发现装化学原料的铁罐被人动过,那是剧毒的东西啊,平时管得很严的。一个月后,他老婆就死了,他居然先火化后发丧,你说可不可疑?一次喝了酒我借着酒劲暗示我知道这件事,哪知道姓周的就记下了,不久之后,他摆了我一道,害我丢了工作。我真是气疯了,他不让我好,我也不让他好过,于是我就……找他要钱!警官,这不算敲诈吧?”
“要了多少钱?”
“二、三……三、四……四、五多万吧!”
“有没有个准数?”
吕逸材汗如雨下,终于承认:“十几万!”
“你手上有证据啊,他这么听你的话?”
“没有啊,他这就叫作贼心虚……没有证据是不是不算敲诈?”
现在周泰扬死了,没人会去起诉他,但林秋浦就是不告诉他这一点。
“除了这个呢?”
吕逸材回忆道:“我觉得他想害我!”
“怎么一说?”
“因为我找他要钱,我俩关系一直很僵,他还经常在朋友圈里指桑骂槐,说自己‘今年犯小人’什么的,切,到底谁是小人?这阵子他一反常态,说要请我吃饭,都请了七回了,我一直推脱,鸿门宴哪能去,万一他在饭菜里下点料,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毕竟这家伙有前科。”
“周泰扬死了,你是不是松了口气?”林秋浦故意诱导地问道。
“可不是嘛!……人不我杀的,真不是我杀的,我可以对天发誓,姓周的一定是得罪了别人,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“说说你元宵节晚上的不在场证据。”
“在我相好那里吃饭。”
“有联系方式吗?”
林秋浦记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