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没几年好活了,我就寻思趁着旧情复燃,等老婆死了就娶她好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去找她?”
“是啊,我找她聊天,给她打红包,都对我爱搭不理的,我心说,怎么女人也有拔吊无情,难道她那晚只是想找刺激?所以我就上门找她……”
“哪天?”
“平安夜中午啊,我是打算约她出去吃饭的,可是她叫我滚,我就来气了,和她吵了几句,她就是那个时候挠了我一下……瞧,我手上还有道道呢!”
“真会编故事啊!”
“领导,我真的没编故事,这些都是事实,我要是有半句假话,天打五雷轰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赌咒发誓了,你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找你开房?”
邵大海摇头,“可能是寂寞了吧?”
“实际上,她怀疑自己染上了艾滋病,疯狂地报复社会,顺便报复了一下你。”
邵大海震惊不已,“那她有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,我们已经验过了,她没有得病。”
邵大海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,然后把脸埋在双手之间,“妈的,差一点就万劫不复了,我还以为她喜欢我呢!我这辈子真是吃b亏上b当,险些死在b上面。”
邵大海的话让女记录员微微皱眉,林秋浦用笔敲打桌子,说:“说案发当天的事情。”
“案发当天……呸,什么案发当天,我真的没杀人。”
“当晚七点,你在哪?”
“在家,我儿子可以作证。”
在外面旁听的陈实摇头,“他不是凶手。”
“身高体型都不符。”彭斯珏说。
“那咱们还是走一趟吧。”
彭斯珏提上一个勘察箱,两人回到案发现场,他们并没有马上进去,而是站在外面观察电箱,彭斯珏说:“握手上面没有灰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