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左右。”
“我只是就‘尸’论事,进来的时候空调还开着,室温达到了三十度,加速了腐烂过程。”
陈实蹲下来,和彭斯珏一起把尸体翻过来,死者的毛衣已经被血染红,左乳上方有一道劈砍伤口,腹部有三刀捅刺的伤口,陈实用尺子丈量着伤口的长度,说:“凶器宽约五公分,刀口锋利。”
彭斯珏接着说:“捅在腹部的那几下,最深的只有十公分,皮肤上留下了凶器护手的印痕,凶器长十公分。”
“那么是一把匕首。”陈实说,抬头环顾四周,然后站起来走到门边,检查门锁,“门锁完好,门上有猫眼,应该是熟人作案……玄关垫滑出了三十公分,入口处的架子上有东西倒了,第一处血迹在距离门二十公分处,凶手进门之后用力推搡死者,使她失去平衡,然后挥刀砍向她。”
彭斯珏说:“死者试图挣扎,碰倒了一些电视柜上的花瓶,凶手捏着她的左肩扳过来,对着腹部捅了几刀。屋里没有财物丢失,凶手进门直接动手,应该是报复杀人。”
林冬雪笑道:“你俩配合可真默契。”
“你过来,你和死者身高差不多,站在这里。”陈实把林冬雪拉到面前,摆出捅刺的动作,摇了摇头,“角度不对,凶手应该更高一点。”
“我来!”彭斯珏过来,还原凶手的动作,被当作标本的林冬雪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角度刚刚好,那么凶手应该有180……你怎么这么高,没穿内增高吧?”
对于陈实的质疑,彭斯珏回了一个冷眼。
一名警员过来,手里拿着试纸,对彭斯珏说:“队长,出结果了。”
彭斯珏看了一眼,“你没弄错?”
“测了三遍。”
彭斯珏转向林冬雪和陈实,“死者没有感染艾滋病!”
“没有感染?”林冬雪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