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,怎么会贴心地为员工准备食堂。”林冬雪嘲弄道。
陈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从里面拔出浸湿的脱脂棉,在地上采集,他将脱脂棉凑到鼻子下面闻,说:“有酒味,看来公司的人在这里吃过饭,可能是聚餐。”
“血迹!血迹啊!”林冬雪焦急地催促,她生怕哪个员工走过来,把他们逮个正着,身为警察却在干贼的勾当,这就太丢人了。
两人几乎把每一寸地面照了一遍,全无收获,陈实说:“没有血迹!”
“你的推理错了?”
“死者死于体位性窒息,死亡的时候不会有血滴落下,只会是锯头的时候有血,走,到楼梯间看看。”
“哎哎哎,前台还有人呢!”
“不好意思,忘了。”
两人缩在门口盯着,当前台小姐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,他们立马溜出来,陈实没有马上走,他从之前那个大光头给他的纸袋里掏出一个无线摄相头,放在会议室门旁边的盆载里,用落叶盖好。
林冬雪惊讶地张了张嘴,原来是这玩艺。
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楼梯间,继续重复之前的作业。
然而这里依然没找到血迹。
陈实用手指按着额头,说:“这么看来,尸体是完整搬下去的,血迹可能在车上……或者野外!”
“倘若是后一种可能的话,根本就找不到……我说,会不会死者根本就不是在这里遇害的?”
“是不是在这里遇害,先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再说吧!收工了。”陈实拨通电话,示意徐晓东可以撤了。
“收工?不见见经理吗?”
“见他有什么意义,明天过来强攻。”
“为什么是明天?”
“笨呐,我刚刚放了一个摄相头,只要拍下他们的晨会,就可以以性骚扰罪起诉经理,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进来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