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二人的心意,但有些事情,一旦发生就无法再回头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抬起头来,目视着赵豹与肥幼说道:“我蒙仲,并没有参与谋害肥相之事,事先亦不知公子章与田不禋会在沙丘谋反,这事日月可鉴。但我也不是没有做过损害君上利益的事,比如沙丘事变那晚,我伏击了君上、信期等人的兵队……”
“此事君上并不怪你。”肥幼连忙说道。
朝着肥幼微微摇了摇头,蒙仲目视着阳文君赵豹继续说道:“阳文君,你所说的公子章的隐患,无非就是公子章没有名分罢了,反正在座的都是知情者,有些事哪怕说开了也无妨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稍稍一顿,旋即面色稍稍变得起来,正色说道:“在沙丘事变后,在君上被困于鸡泽的时候,我就向赵主父提出过劝谏,我说公子章没有名分,举国上下都不会服他,与其围困鸡泽,不如让赵主父出面肯定公子章的举动,给予公子章名分,使公子章能率军直奔邯郸,先拿下王都……”
“……”
阳文君赵豹面色顿变,甚至于惊地脑门隐隐冒汗。
因为在他看来,倘若赵主父当时听取了蒙仲的建议,公子章早就已经控制局面了,还有王师什么事?
试想,当赵王何逃入鸡泽的时候,公子章在赵主父出面肯定、给予名分的情况下直奔邯郸,当时驻守邯郸的赵贲敢阻拦赵主父么?
在赵王何还没有发出声音的情况下,赵主父的命令就是国旨,倘若赵贲胆敢阻拦赵主父,赵主父完全可以将赵贲打为叛臣。
解决掉赵贲之后,赵主父入主邯郸,对外宣布安平君赵成、奉阳君李兑等人伙同信期挟持赵王何,意图不轨,赵成、李兑二人立刻也被打为叛臣。
那时的赵成、李兑二人,根本没有名分抗拒赵主父,他们反抗,那就是确凿了叛臣的名分,赵主父与公子章便可以顺理成章地铲除赵成、李兑二人,除非他二人向赵主父与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