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呢?你东家又是哪里人?”
皇甫瑾答,“在下东家已经让另外的一个侍卫护着安全离开了,在下的东家是北戎的大商人。”
“哦,原来是北戎客商被北戎人刺杀?”亭长听到皇甫瑾的话后松了口气。
这是北戎人的恩怨,只要没有造成大魏的人员伤亡,他就好说了。
于是这亭长摸着胡子,高傲的道:“既然是你们北戎人的内斗,那也不能到我大魏的地盘上闹腾!即便青莲县是两国互市的地界!”
皇甫瑾比那亭长更高傲,“我们北戎的客商来大魏的互市地界是要受大魏保护的,因为在下东家也怀疑那些刺客是北戎人派来的菜不愿意追究,亭长是吗?你可以报到大魏的官府要求彻查,当然那些已经死去的杀手里有没有大魏人也为未可知。”
亭长脸一下子就红了,是气的。
这事儿说到底,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好。
这个时候,一个穿着皂服的年轻年子上楼来禀报,“亭长大人,下去查探了,除了几个重伤的和十几个轻伤的,没有人员伤亡。”
亭长松了口气,随即看向皇甫瑾,“这位公子听到了吧,重伤了好几个呐,轻伤的也有十几个呐,你们冬家准备怎么处理?”
亭长其实心里有数,这个人的东家既然已经离开了,肯定不会再出面的了,但现在因为他们伤了人,作为亭长肯定要盯着皇甫瑾,至少要让他出点银子。
有了银子,分给那些受伤的人,也算是堵住了他们的嘴了。
皇甫瑾何等聪明,自然是听懂了亭长的意思。
“北戎人敢做刚当既然你们的人因为我们的人受了伤,那我们东家自然交代好了。”皇甫瑾不忘为北戎人树立一下好形象,然后伸手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递给亭长,“这里有两千两银票,是对受伤的人和望月楼东家的赔偿,还忘亭长帮着分割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