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会感到莫名的敬畏。
“打掉庄孝儒,怎么样?”王思宇的语气很轻,表情也极为轻松。
陈启明愣住了,半晌,才把双腿从办公桌上收回,有些兴奋地道:“老弟,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春雷书记的意思?”
“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能开出什么样的筹码。”王思宇把手一摆,声音里不带有任何感彩,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陈启明没有急着答复,而是思索片刻,就展颜一笑,气定神闲地道:“周一下午,我就飞到京城,咱们在西郊的跑马场面谈,怎么样?”
“好,就这样。”王思宇随手挂断电话,叹了口气,淡淡地道:“卫国,你真是好算计,只可惜,胃口太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