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这几个人就是纯无赖,你怎么这么看得起他们?”窦通问道。孔有德也点头称是。
“哈哈,这就是朝鲜的纨绔子弟。不过冯掌柜说,这三个混*混可是朝鲜大官的儿子。而且就是亲后金的那一派。告诉你们,困了来枕头,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马三宝得意的笑着。
“老大你真黑!黑啊!”窦通笑道。
“怎么讲?”孔有德虽然猜到了马三宝的用意,但是窦通的说法他还弄不清。
“我说的是,这一小坛酒,在川蜀也就是十两八两的。老大卖给人家十五两,你说黑不黑。给了股,其实钱没少赚。反正是谁喝谁掏钱。”窦通开心的笑着。
“黑!真黑!”一群人冲着马三宝举起大拇指。
“这就叫区域差异,物以稀为贵。我卖十五两还是批发价。酒楼卖二十两。朝鲜打不好基础,怎么去坑建州奴酋。”马三宝笑着说道。
“厉害了!”孔有德举起手竖起大拇指。马三宝呵呵一笑,端酒和孔有德干杯。
几人吃罢饭,三个不良公子也准备好赶了回来。看到他们开心的样子,马三宝感觉,他们家里父辈已经知道并同意这件事儿了。只要以后能赚钱,那么就会得到不断的支持。
的确,三人回去汇报家长去了。虽然这点地不算什么,但是做生意是要动用家族的关系的。所以三个朝鲜纨绔果断的回家找家人商量。崔后亮到家后直接见他的父亲,崔鸣吉听儿子说完,崔鸣吉拿过那份契约看了又看,然后说道:“这份契约没问题的,也许是一个做官的儿孙代想过来坐一点生意而已,毕竟,能弄到粮食并有酿酒技术的人并不是很多。再说,你们就提供地盘和关系,就是做赔了,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。还有,卖点酒没有什么,大胆的去做吧。”
“是,父亲。那四堂叔还有舅父那里会有问题吗?”崔后亮问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