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之治国理念比较亲民,而现在那些当朝的士大夫,除了那点忠心,恐怕就是如何能保证自己的利益。所以余以为名落孙山者有其三。其一,死读书,读死书,不知变通和运用之法。其二,寒窗十载,无奈资质有限,眼光有限。其三者,便于先生相似。所写之治国理念于士大夫不相附,不得大多考官心喜。偶尔有机会考中,也是鹤立鸡群,为众人打压对象。”马三宝微笑着说出一段话。
“知我者,马大人也!”宋应星苦笑一下,心有凄凄焉。没想到啊,过了半辈子了。最理解自己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。
“先生是做实事之人,做官也是清官好官,只是那群有利益瓜葛的士大夫怕你一飞冲天,断了人家的财路。所谓利益至上,倾力打压非自己党人的做法,亦是这群人嘴脸的真实写照。”马三宝说完,端酒和宋应星碰杯然后一饮而尽。
“不瞒马大人,吾五次上京赶考。用去十二年的光阴,还是在第五次落榜之后,心中才忽有感悟。没想到,马大人年纪轻轻,就对世事看的如此之明白。长庚不虚此行,马大人我敬你一杯!”
“哈哈,宋先生如果不嫌弃,请叫我名字即可,什么大人不大人,一个闲置在家的同知而已。况且我的第一个官也是花钱幕的。”马三宝端起酒哈哈笑着说道。
“马大人既然如此痛快,我宋长庚焉能迂腐不通。那三宝你也别再管我叫先生了。你之见解已在我之上矣。如在叫我先生,岂不是在羞辱于我。我虚长你几岁,托大你就叫一声兄长可好?”宋应星得一知己,怎么会让马三宝再称他为先生。
“恭敬不如从命,长庚兄在上,小弟马三宝在此有礼了。”马三宝借坡下驴立即站起来对宋应星深施一礼。
“哈哈,贤弟客气了,来,来,来咱们连干三杯,庆祝你我兄弟之缘分。”宋应星笑着说道。
“好,干!”马氏喝酒法,就是一次一干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