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别看马三宝是知县,其实好多公务都是这个主簿在做。”元让对于难江县的情况了解的非常清楚。
“这小子倒是会偷懒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蜀王对马三宝救灾之事颇为满意,说完一笑:“你严加查看这个主薄的履行政绩,此时你可做主。”
“是!”元让回答。
与此同时,在成都一座官邸中,暴雨中电闪雷鸣的电光映亮府邸的门额“陶府”,刚刚从难江县城逃回来的陶艺正跪在大厅接受家法。
“孽子,这是你姑父费尽心思才给你努力争取来的位子,去了就是白捡一番功绩,之后的仕途也会顺畅非常,真没想到你临灾而逃,竟然如此贪生怕死不知长进。陶家世代为官,没想到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废物,这些灾难,正是天赐给你的晋升机会,唾手可得的一切,现在荡然无存,你气死我了!”
噼!啪!陶父手里的戒尺狠狠抽打跪在地上的陶艺。
陶艺的父亲陶西丰也是官场一老狐狸,他从稻种一事看出了难江县城的大好时机,就废了大功夫求得和他有表亲关系的右长史,让陶艺去出任难江知县。
这小小知县,依照陶家的家世,本是不屑去做的,但难江县情况特殊,谁去了就是摘桃子,白捡一番大政绩,这对于之后的晋升非常有帮助。
陶西丰提出的时候,右长史也正要安排人去抢马三宝的功绩,两人不谋而合,就上表给马三宝升了官,让陶艺去补了这个大肥缺。
没想到,因为这个贪生怕死的儿子弄巧成拙,白白又把功劳送回给了马三宝和欧阳度。
陶艺他妈心疼的在一边看着,也不敢劝说。如果在平时,她早就拉住老爷不让他打儿子了。
可是这次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实在太娇生惯养,太无能胆小。遇到水灾,就算陶艺待在难江县什么也不做,哪怕是死一些贱民,也比现在擅离职守逃回来要好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