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父亲长什么模样?”
张戈沉默了一会儿,摇了摇头,“不曾记得。”
“那就对了,我说你不仅十年八年找不到你父亲还是慢的,指不定等到他死了,你也不知道是谁。”
“我现在还是暂时不跟你说吧,等到了昆山,见到李阳之后,我自然会跟你说清楚的。”
张戈道“你早就知道我父亲是什么人了?”
“猜测,从总舵的任务之行我就猜到是谁了,后来我消失的期间,你又从丧事专门店出去寻找父亲了,我得到了证实,放心吧,我不会认错人的。”
张戈没有继续说话了,他也没有急着追问我,而是跟我一起回了房间。
“你提着氧气罐是打算去什么地方?”回到房间,我抬眼问张戈。
“钱财用光,餐风露宿,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。”张戈的回答倒是很干脆。
也不奇怪,张戈有时候会消失很长时间,他从来没去打工,也没什么事儿做,一天到晚只会找父亲报仇。
多数时候他就是那样的生活,住的不是人住的地方,吃的是野味和野草,睡的是大地。
我忍不住呵呵一笑,把张戈安顿下来,我又去买了酒菜回来。
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跟张戈喝过酒。
“原本我们是三个人的,结果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,周明那小子撇下所有事情就走了。”我有些感慨的说道。
“天注定,难违!”张戈简短的说道。
“是啊,可有些事我还是有责任的。”我罢了罢手,“不聊不开心的事儿,就说说昆山吧,昆山非常危险,所谓的灵草到底有没有,现在还没个根据,你贸然跑上去,很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张戈抓了几颗炒过的花生丢到嘴里,他没着急说话,吃完了花生这才说“你怎么知道没有?那座山一直都是道教欢喜之地。”
“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