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着我,我加入白莲教的时候可没受谁的恩惠;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加白莲教的呗。”
对于加入教会,其实不外乎旁门左道的邪师,要么就是叛徒,总之没几个是好人,至少他们手上都有一条人命。
听到我的话,几个人纷纷把手中的牌收起来放到石头上,但谁也没说话。
一个个都不情愿说,我抬眼看向王大锤,“老王,说说你的!”
“俺啊?”王大锤抓了抓脑袋,“其实俺没啥可说的,当年饥荒,俺差点饿死广东,后来是被白莲教的一个老人救的,后来那老人也死了,俺也顺理成章的留在了白莲教。”
我暗自点头,看来王大锤并不是誓死效忠白莲教那一类,还有机会。
“鸭头,你呢?”我转头看向鸭头,结果我这一问,鸭头低下头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,“那个…堂主,我可以不说吗?”
“鸭头,其实那些事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当年鸭头看上了他的小师妹,但由于他当时的年纪不善于表达,忍不住就把他的小师妹给…弓虽女干…结果不知道为什么,那小师妹就喜欢上鸭头了,感觉这是一段传奇的历史啊,弓虽女干都能弄个女朋友。”
十四一边说一边嘿嘿邪笑,一副恨羡慕的模样。
“就算是这样,好像也不足以跑白莲教来吧?”我十分不解的看向十四。
“其实我也觉得没关系,但关键是他的小师妹是他师傅的女儿,后来被同门举报,他被当场踢出了师门,本想云游的他,后来被副教主岑东带入白莲教,银牌成员!”十四替鸭头说了一遍。
还是一样,没有受到什么任何的恩惠,让我最想不明白的是,既然没有恩惠,为什么他们一直听命白莲教呢?另外一个副教主叫岑东?
“十四,你说得那么精彩,说说你吧,你怎么成的白莲教银牌成员?”我看向十四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