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了下身上的衣服,“那你先休息,我出去问点事情。”
“去哪?”周明当即就站起来了,看来刚才他说的话有点虚啊!
“废话,当然是去问那兄妹俩了,最好能问出点什么!”说完我掉头就走。
周明也没跟上来,对方是蛊师,若是出去杀了两人,估计这家伙不含糊。
我打开房门,兄妹两人一言不语的坐在桌子旁边喝着油茶,不过比较特别的是,两人手里都拿着生稻谷在啃着,就跟吃瓜子似的。
我们这边会蛊术的人很特别,特别之一就是啃生稻谷,还有生性怪癖、脾气怪异等。
不过这些陋习也就细心的人才能观察出来,不然很多人都没注意。
两人看到我出来有些诧异,很意外似的。
我来到桌子旁边,太阳看着兄妹两人,“两位,今天早上我朋友有过激之处还请见谅,我特地出来给两位赔个不是!”
哈德也没表示,他看了我一眼,淡淡问道“喝油茶吗?”
蛊师到了一定的程度,他们下蛊于无形,若是手痒难耐的蛊师,他们会想办法下一些小蛊给家人或者给周围的小孩、大人!
但下蛊后,等待蛊发作,蛊师又用独到的办法帮忙解蛊。
听上去有点闲得慌的感觉,但没办法,蛊术就跟某些有瘾的东西一样,长时间不用就会手痒,为了发泄,只能给身边的人下蛊了。
我点了点头“给我来一点吧!”
哈德给我拿了个瓷碗上油茶。
除了油茶跟稻谷之外,再没有别的什么吃的了,哈德就给我抓了一点稻谷。
“尝尝?”
看到哈德给我的稻谷,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竟然叫我吃稻谷,这是我第一次遇到。
不过我也没客气,我就想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,一直到多年以后,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瑶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