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到柳伟跟前,“说吧!”
柳伟面色尴尬,眼珠子挺红,看来这场丧事之中他也没少哭。
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“其实那是年轻时候的事儿了,我那朋友有个妹妹,曾经是我的老相好!”
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“虽然我还没结婚,但我也知道,你应该管你那个朋友叫大舅子吧?”
柳伟摇了摇头,“还没到那一步,因为我们当时还没成婚,我一直以为能跟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谁曾想,一次跟我出外玩耍之中,不幸摔落山崖,当场就死了!”
我静静的听着柳伟说话,不过大概我也猜得出了。
柳伟继续说“他妹妹死后,却从来没有责怪过我,但跟我的关系也淡了很多很多,渐渐的我们不再联系,直到我娘过世,我这才到他的棺材店里订寿棺!”
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,不过我没有想到他的朋友居然没有对他有丝毫的责怪?
不过这往往是一个人最可怕之处,就好比一个儿子做错了一件滔天错事,教诲孩子的母亲却没有责骂,也没有责怪,只是看待那孩子的眼神冷淡了,这往往是暴风雨来临的节奏。
“然后你那朋友就把寿棺亲自送到堂屋里,期间你们都没有看过那口寿棺是吧?”我问柳伟。
柳伟点了点头,“已经送到堂屋了,剩下的事情应该是入殓师的工作,所以我们没看!”
我点了点头,怪不得可以瞒天过海,搞了半天主家连寿棺都没检查过。
柳伟急忙说“严先生,您这样问,是不是棺材出了什么问题?”
到了这种境地,我也不想隐瞒了,反正责任不在我,“你母亲的寿棺散架了,因为棺材没有上木楔!”
柳伟闻言,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有些发白,看样子他也没想到棺材会出问题。
“我这么信任他,他竟然在我母亲的寿棺上动手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