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有其他好几个村的。”
周婶和陈良娣,做着针线活,更是坐在门口,犹如左右两个门神,聊得十分的开心,现在已经九点多了。
叶福贵说了,要休息到了十点,陈良娣就暗暗发誓,为了儿子休息好,自己当娘的就要劳累一些,让孩子多睡睡。
昨天,叶福贵眼睛都塌了,可心痛陈良娣了。
“周婶,那就好那就好啊,这样,我家小福贵找媳妇,总不成问题了吧,这样,他老爹叶大山也可以地下有之,含笑九泉了吧,他们老叶家的衣钵,总算是有了一个传承吧。你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们老叶家,前几代还出现过两位宫廷御医,那可是给皇上看过病,甚至,我家的老箱子里面,还有两卷黄色卷轴,可能是当初皇上赏赐的吧,只是,叶大山不让我看。”
陈良娣小声的嘀咕着,随着周婶聊着天。
“呀,这样啊,你可要小心点,不要说漏嘴了,要真是圣旨,那就值老钱了,随便卖掉一个,岂不是价值上百万,这样,看看还有那一家姑娘,瞧不上你家福贵,大学没上完,这有怎么了?”
“咱们福贵,要娶媳妇,也要去城里媳妇,让他们羡慕去吧。”
周婶笑着说道。
这一下,陈良娣也感觉说漏嘴了,幸亏,周婶和她多少年的老邻居了,两个人又是小声说笑着闹着玩。
确实。
叶福贵家有一个大木箱子,十分十分古老陈旧了,当初,叶大山还带着陈良娣看过这个大箱子。
嘱托过陈良娣,要是家里万一真的解不开锅了,可以打开这个大木箱子,捡取几样物件,拿出去卖掉,换一些钱来花。
叶大山走的急,他在的时候,也担心着叶福贵,还有,叶福贵的三叔,必定,这个小叔子也才二十多,算是叶大山的幺弟。
那些等着来找叶福贵看病的一些人,远远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