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手术有两天了,可她还没有度过危险期,也不知道……”
也不知道,她还能不能再醒过来。
那辆跑车,修也修不好了,就好似变成了破铜烂铁,现在被交警那边拖走了。
至于那三辆货车的司机,到现在也没有抓住,开着个货车,好像比那些小轿车跑得都要快。
贺赫干涩的嘴唇阖动了几次,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。
从这病房出来后,他最后停在了费阳阳的床前。
费阳阳还不到三十,可如今,却是走在了他前头。
这个跟了他十来年的情同手足的兄弟,现在浑身冰凉,没有丝毫温度。
冯静看着费阳阳的面孔,心痛难忍,直接别过头去,不敢再看。
听着身后那啜泣声,贺赫无声的叹息了一声,问道。
“你可有见到他最后一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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