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初低头看了一眼,手掌心上有一个血窟窿,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。
只是现在情况有些紧急,她也顾不上伤势。
在她看去时,只瞧见刚刚那背对着她的男人已经转过了身体来。
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,长相一般,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,但是他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,有些阴鸷,还有些阴沉。
至于那个躲在角落里的枪手,不像是缅甸人,一个串脸胡,看起来十分粗犷。
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z国赫赫有名的夏小姐,真是有失远迎啊。”
这身形单薄,但是面向不善的男人对着她笑了笑,言语之间,虽然听似没有什么歧义,可是他的表情却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夏如初冷冷的望着他,一点客套都不愿意讲。
她此时靠着的地方那个枪手是看不见的,但是这个男人却能瞧见,而且这也不是窗户边,想要出去,必定会暴露在那个枪手的视线里。
当然,就一个枪手,她是不会惧的。
同一时间,夏如初的左手已经摸上的腰间的手枪。
她带了好几把手枪,防的就是出现这种情况。
“夏小姐,我这房子,旁人向来是进的来出不去的,从来没有过例外,你说说,现在该怎么办呢?可真叫人为难。”
见她不理会,这男人也旁若无人的继续说了起来。
“我都说了,那个闯进来的z国男人已经死了,他的遗物还在我这儿呢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。”
说着,这男人已然起身,只见他走到了一张桌子边,然后拉开柜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。
一张染上了血渍的地图,还有一张他贴身携带的2寸小照片。
这照片是夏如初在京大的证件照,他一直贴身携带。
看见这张照片,夏如初犹如五雷轰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