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说到底,也真是个可怜的女人,想着这些,夏如初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。
听见有开门声,躺在床上的刘雅君动都没有动,只是睁着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。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喊医生。”
夏如初在她床边的凳子上坐下,之前准备的那些条件,以及兜里掌握着的证据,在这一刻,竟然有些拿不出手了。
她没有当过母亲,无法体会那种心情,也只能说着略显苍白的安慰话。
刘雅君没有搭理她,整体泛白的病房有些压抑,许久的沉默过后,夏如初又站了起来。
“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,以前说的承诺还是作数。”说着,她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“等一下。”
在她刚走了两步时,刘雅君张开了嘴,嘶哑的声音也从喉咙发了出来。
夏如初停下,回头看了过来。
“要我怎么做,你说吧。”
刘雅君抬起了眼,面不改色的望着她。
经过了这么一遭,她忽然就明白了很多事情,心里都通透了,大概,这就是成长?可是这样的成长,又有多少人能够承受的起呢?
“你确定吗?”
虽然是她自己要求,但是夏如初还是再确认了一遍。
这种事情让她亲自发声,未免有些过于残忍。
以前的夏如初是从来不会这么心软,不知道是不是谈了恋爱后,这颗心好像软了不少,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能有什么不确定的,这个世界上,根本就没有什么真爱,全都是因为利用才牵扯在一起,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弄没了我的孩子……”
说到最后,刘雅君绝望的眼里饱含着怨恨的泪水。
夏如初就静默的站着,看着她绝望发狠的表情,心里却是越发有些沉着。
这个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