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后者......可以预想这个年轻人的死法应当是极端绚烂无比的!
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当口,金玉栋面带微笑,轻轻抬起手将一旁话事洒落的画笔拿了起来。
“张兴言,今天是本官的就职仪式,但也是述职现场,来到新龙州县城这一个月,本官发现这里的百姓哀声怨道,民不聊生。”
“你一个小小乡镇的员外财主,也敢与官员勾结变卖县署产业,本官想问一下,是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腾!
听到这番话,现场所有人不禁古怪的望向金玉栋,心中咂舌这个小子还真敢说,当着满靖琪的面就这么当众给龙兴商盟扣帽子。
有些事情可以做,但却是不能说的!
而且金玉栋不提宁、李、周三家,不过提龙兴商盟,却单单点了张家的名,这么做是何用意?
难道是在分化敌人吗?
但这么小儿科的手段也太可笑了吧?
“哼!”
而听到这句话,张兴言却是冷笑一声,他没想到在眼前这种场面,金玉栋会提如此不着四六的东西,抓我的把柄?
好啊!
既然你要讲道理,那我就好好跟你论一论。
“你个小黑仔,饭能够乱吃,但话不能乱说,我龙兴张家勾结官员吞并县署产业?这话从哪里说起啊?你有什么证据啊?”
果然......在龙兴商盟的声色盟主面前聊如此低级的事情,一句话便能够将你怼的体无完肤。
证据?
很多时候,当权者的话就是证据,即便不是证据,也能变成证据。
满靖琪看到这,不由暗自皱起了眉头,这就是孔言清和孙乾看上的人?
他越发认为金玉栋恐怕是帝城哪个惹事的纨绔子弟了!
而被所有人似笑非笑的看着,金玉栋却是拿着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