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现在提起兄唯有汗颜以对,不过玉栋贤弟,可否进屋一叙,为兄解惑一番?”
“这个啊......”金玉栋一边说着一边望了望远处的屋子,不由笑道:“子晋兄,你那有酒喝吗?”
“啊?”程子晋闻言,不由微微张嘴一愣,随即摇头一笑道:“子晋不胜酒力,不过这酒却是有的,还请玉栋贤弟一叙!”
“走!走!走!”
早在没有抵达龙州县署之前,金玉栋心中就抱着结交一番这个铁面县令的意思。
因为无论是满靖琪对程子晋的看重,还是他身为孔言清弟子的身份。
这都注定了这个人在整个龙州县城的分量,别看现在官府势弱,如果有一天大道五十,天衍四九,当那遁去的一出现,程子晋绝对会鲤鱼化龙,一飞冲天。
只是金玉栋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进如县署,这位铁面县令程子晋便被他给碰到了,所谓酒水之言,不过是磨牙罢了!
片刻功夫,两个壮汉冯三差五、那名素衣女子,还有金玉栋和程子晋五个人便走进那间寝宅。
吱呀一声,残破的木门紧紧闭合......
“这么说,昨日那个叫金玉栋的年轻人还真是咱们龙州县的典使?”
另一边,在龙州县署府宅建筑群的正中央区域,一栋相对来说,算是“豪华”一点的大殿当中,一名身穿红色儒袍样式官袍,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男子,此刻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眉头紧皱。
而在他的身旁,一名满眼精光,给人一种“狗腿子”感觉的侍从屈身低头,嘴巴在中年人的耳边不停嘀咕:
“是啊!姐夫!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,我怎么可能......”
“什么毛病?”中年男子双眸露出厌恶之色,清喝一声道:“给本官站直了说话!还有......本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?在县署之中不允许叫本官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