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?”
“甚至,今天让这群脓包带着一群渣滓,欲意借华余之之名杀那位尚书大人儿子的时候,那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?”
“十几年了,那位尚书大人又在哪里,让我如何将他放在眼中?”
他的言语中没有怒火,没有恨,有的只是如同寒冬腊月的寒意,让陈寒文听得筋皮紧缩,后背冷汗岑岑。
复杂的目光看看陈冲,再瞧瞧大夫人,陈寒文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。
谁在说谎?
混迹朝堂数十年的他,岂能看不出来?
陈冲分明是去到爆发边缘,若非大夫人几次三番欲要杀他,何至于此?
可问题是,他得罪得起大夫人吗?
丞相话说得好听,段思影嫁给他就是他的人,可他却清楚,真敢惹怒段思影,恐怕丞相不废掉他,也会让他麻烦不断。
更别说,陈冲得罪的可不止一个大夫人段思影啊!
二夫人廖玉乃是镇国公的侄女,三夫人季雪薇的身份最低,却也是已然发展成军阀势力的镇北大将军的亲妹妹。
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。
“冲儿,这些年来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子,让你受了不少委屈,可你也不能对你二娘出手啊!”
陈寒文终于开口了。
他得罪不起三位夫人,却也不愿对陈冲下狠手,道:“此事毕竟有为父的过错,为父也不用你做出何等赔偿,你回去面壁思过吧!十年内不要出门了。”
面壁十年?
三位夫人同时站起来,她们可都有儿子被陈冲废了,更别说陈冲对二娘大打出手,已经让她们丢尽脸面,岂是面壁十年能够弥补?
“夫君,义儿可是被他废了啊!您怎么能这样饶了那个混蛋?”二夫人都爬不起来了,依旧高喊。
“这……夫人,你难道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