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紧箍咒就放在江帆面前,后者就看愿不愿意戴,乃至是要怎么戴。
这就好比是将所谓的驭人之道,摆放在江帆的面前,让后者自己去拿捏和掌握,甚至是对此进行新的一轮洗礼,一旦找到克制自己的办法,那么这一生,只怕都得要臣服在小南哥之下。
“怎么?是有什么顾虑吗?”小南哥瞅着江帆变幻的脸色,以及阴阳不定的神情,不由得出声劝慰道。
“若是觉得烧脑的话,那么就算了,咱们今天的探讨,也就到此为止吧!”
小南哥最后一句话,无形中加重了语气,仿若是在表态着和威胁着,若是江帆不给出一个确切的交代,那么他便不再扶持着江家,乃至是双方的附属关系,已然到此为止了。
江帆不由得暗自冒出冷汗,冷不丁地直接下跪,噗通一声,带有着直接和诚恳。
“小南哥,我江帆说过,以后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,你让我咬谁,我就咬谁,绝不含糊。”
“至于你所说的要怎样来钳制我,那我却是没有想到怎样的把戏,要不你就给我吃下毒药吧?这样只要我还活着,那么就得巴望着你手里的解药。”
“而且这样一来,我也就没法在后续乃至是未来的局面里,跟你作对,乃至是对你会造成一丝半毫的威胁。”
“我并非是有意犹豫不定,而是想不出对付我自己的办法,而觉得着急啊!”江帆掷地有声的回应着,浑身都在颤抖冒冷汗。
要知道如果在此刻脱离了小南哥,只怕江家分分钟就会成为别人家的附属品,乃至是在他的认知中,小南哥也完全可以践踏江家,再次改换一个听话的狗。
江帆想到这里,已然不敢再次深度猜想,乃至是在他的认知中,对于小南哥这般超然的存在,始终抱有着敬畏之意。
毕竟能够以三言两语,站在高位上,强调和所谓的压迫,都让人对此而感到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