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这是要干嘛?”江不易带着不解和愤然,对于这金三角的人胆敢对江家不敬,表示十分愤然。
要知道这江家的权威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践踏的。
最主要的是在他的印象当中,乃至是他的认知里,这个金三角就那么一点小地府而已,竟然还敢对江家有所不敬。
这在一定程度上,是极为不允许的存在。
“够了,你还不觉得自己丢的脸不够吗?”
“现在是讲究实力的年代,你还觉得江家是当年的江家吗?是那个高高在上,无所顾忌的吗?”
“就凭你们这样整天无所事事,拿着一个闲职,就到处显摆你是江家人,让所有的人都怕你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心思吗?还是说你那极为可怜的自尊心吗?”江老爷子对此表示极度愤然,在他看来,这简直就是对江老爷子,最大的亵渎。
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,是对江家的不负责。
江不易不敢吭声,想要反驳什么,却又显得无力。
“现在这个年代,什么都讲究真实的实力。”
“如果光是凭借着你那虚妄的无知,就想要在这里画蛇添足,那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待在江家,直接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吧!”江老爷子对此表示十分愤然,愤慨不已的神情态势,恨不得直接抽死对方。
江不易顿时不敢再有任何表态,整个人完全傻眼,乃至没有想到江老爷子如此愤然。
管家也被江老爷子的态势所吓到,整个人呆滞不已,想要为江不易求情,却又觉得人微言轻,怯弱地不敢有任何表态。
“鼠目寸光的东西,什么时候能够成长?”
“压根就没有半点心智可言,在我眼里,你的无知已然超乎你的年龄。”
“如果不是为了给江家祖宗有个交代,就你们这些悖逆的子孙,在我眼里,统统都是饭桶!”江老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