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会痛苦难当，就是胜利的一方也会疲惫不堪，而且还会提心吊胆失败的那个人会不会来一个第三者插足。”

这一点杨震倒是没有考虑那么深，闻言不由虎躯一震，仔细一想，确实还是这个道理，不禁沉吟起来。

沉吟了一会儿，杨震叹了口气，缓缓问道：“兰姐，你觉得我应该选择清寒，还是小蕾呢？”

曲兰月不禁好气又好笑，杨震竟然问起她该选择谁了，当下就没好气道：“我若说了，你听吗？”

“呃，我想参考一下。”杨震也觉得问曲兰月有点犯傻了，不过他仍是想听听曲兰月的分析。

曲兰月叹了口气道：“如果让我选择，我会选择文玉蕾。”

杨震不可思议地望着曲兰月，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曲兰月会让他选择文玉蕾，而不是与她交好的冷清寒：“你…你是开玩笑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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