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慈,这孩子有些不对劲啊。咋喂他,他都不肯张嘴!”拿着奶瓶挨个儿地把那些孩子们喂了一遍。有人对正在吃着花生米,呡着小酒的壮汉说道。
“灌也要灌下去,这可是六万块钱。”鲁慈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,接过同伙手上的奶瓶说道。
“可惜了你这个名字,名慈,心肠怎么这么狠毒呢?”站在碉堡外边的顾纤纤,看到这里忍不住了。嘴里呵斥着鲁慈,一抬手抽了他一个嘴巴子。
“谁?谁在那里装神弄鬼?”鲁慈被顾纤纤一耳光抽得摔倒在地,捂着快速红肿起来的腮帮子在那里色厉内荏地喝问道。大半夜的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。又无端挨了一巴掌,搁谁谁心里都慌不是!
“年轻力壮的,做什么不好,要去拐卖孩子?养不教父之过,教不严师之惰。今天我就替你的父母和老师,教育教育你!”顾纤纤飘到鲁慈身前,含愤说罢啪啪啪就是十几个耳光抽了过去。
“鲁慈你怎么了?”顾纤纤抽他的耳光,包括说话都只有鲁慈一个人能感受到。见鲁慈一个人在那里又吼又叫又甩头的闹得热闹,他的几个同伙纷纷上前询问道!
“有鬼,有鬼!”鲁慈吐出两颗大槽牙来,惊骇地抱头鼠窜着。可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跑,顾纤纤却始终挡在他的身前。
“你姓鲁,应该是鲁家进本地的人吧?人说兔子都不吃窝边草,你倒好,连个畜牲都不如!”顾纤纤抬手又是一耳光,抽在鲁慈脸上将他抽翻在地冷笑道!
“鲁慈你到底怎么了?大半夜的发什么疯?”有同伙见鲁慈在那里演着独角戏,心里有些不耐地追问他道。
“我看是不是酒喝多了撒酒疯呢,早跟他说过少喝酒,就是不听!他自己喝死了没事,可别酒后那张嘴没个把门的,把我们的事给秃噜了出去!”又有同伙看了一眼地上空了一半的酒瓶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的说道。
“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