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要多说。我相信你我都不是等闲之辈,要紧的是沉住气,伺机而动。”
韩长兴敬佩道:“朱处长高见。你到底是在下面当过领导的,这方面比我会处理些。”
两人说了一会儿,朱怀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说:“韩处长,我还有个事情要你帮忙哩。”
韩长兴豪爽道:“什么帮忙不帮忙的,只要做得到的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”
朱怀镜说:“这事在你也不是大事,在我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。我有个表弟,是个泥工,手艺不错。他想到荆都来找个事做。我同这方面没联系,哪里去给他找事做?我想机关常年都有人搞维修,可不可以安排一下?”
韩长兴略加沉吟,道:“这个好办。不过跟你说实话,我这里临时工太多了,又都是关系户,只有进的,没有裁的。多也不多你表弟一个人,叫他来吧。”
朱怀镜就说:“那就谢谢你了。我们改天再深聊吧。皮市长交代个事情,我得马上出去一下。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韩长兴不便问是什么大事,只拉着他的手,意味深长地紧紧握了下,笑容也别有文章。
朱怀镜出来上了车,小陈笑着说:“什么大事情,让皮首长做了这么久的指示?“
朱怀镜听得出,小陈虽是玩笑着,口上也只是烦皮市长嗦,实际是等得不耐烦了。他觉得没有必要同小陈在面子上过不去,但也不能让他太放肆,就玩笑着说:“小陈呀,你也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了,连起码的纪律都不懂?不该问的不问,不该说的不说呀。”
小陈毕竟碍着朱怀镜是副处长,忙赔笑道:“对不起,领导批评得对。”
回到荆园,已快到晚饭时间了。朱怀镜给乌县驻荆办的小熊挂了电话,要他晚上七点半以前赶到荆园宾馆大厅等候。小熊说那两位姑娘还住在荆园,他到时候带他俩去朱处长房间。朱怀镜觉得不妥,就请他告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