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记。
一番针锋相对之后,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而她,则不得不屈从于新的危机。
第四次见面却是在另一种情形之下了。
借助她的手来再一次传递关于齐泷身世地谣言是我也同意了的,经过了继位之初的那次谣传,齐泷的心中不是没有疑惑,而且这几年来。 王家的存在,对他来说阻力已经开始超过襄助。
这样形势之下,谣言再起正是恰到好处,但是我没有料到,妙仪她会用自己的死亡来巩固这个谣言的效果。
我曾经想过趁机将她接出宫去,让她脱离这个宫廷,但是她却毅然选择了死亡,如此决绝。 如此刚烈。 也许在我被重重的宫规束缚,无法与她亲自接触地这几年里,她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,日渐绝望,日渐凋零;也许,就算是离开了宫廷。 她也已经找寻不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了。
妙仪的死亡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,那是比较起母亲,比较起沈绿衣,比较起众多的变故更加让我措手不及地。
就好像在敬胜斋门口竟然会见到她一样的措手不及。
我们两人并肩坐在衰败的敬胜斋门前,却奇迹般的没有了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,也许是这些年的伪装奔波已经太劳累了,在这个云淡风轻、月冷露寒的夜晚,我坦诚地谈论起过去,回忆起影响了我一生的那几个人。
不得不说,她是个好听众。 在她的宫女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。 将她叫去侍寝地时候。 我忽然开始嫉妒起齐泷来。
我坐在横栏上没有动,就那样看着他地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。 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弦地一角在慢慢地被触动。
对于她的报仇,我从来没有放在心里头,在我的眼中,她终究不过是个亡国灭族的女子而已,就算是再厉害,顶多能够成为褒姒妲己之流,但齐泷并不是夏桀商纣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