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花台布的梳妆台。
温弦忽然笑了笑,他秀美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盯着苏谧,用一种典型登徒子的语调调笑道:“原来娘娘对在下是一片倾心啊,竟然让温某登堂入室,上了娘娘的绣榻了,在下何其荣幸,能够与娘娘有这样深切的缘份。 ”
“不仅上了本宫地绣榻,连本宫地车底都待过了,自然与本宫缘份不浅了。 ”苏谧恨恨地说道。 她后来回想起来,立刻明白,温弦必然是隐藏在御花园之中,在她的车驾经过地时候使用暗器之类的东西攻击马匹,使得车马受惊而有片刻的停顿。 他则趁机藏在了她车辇的底部,然后趁她下车周围空无一人的时候再钻进车里,躲过了侍卫层层的搜索。
“好在娘娘的容貌绝色,在下只好却之不恭了。 ”温弦眼神游移在苏谧的身上,肆无忌惮地打量着。
“容貌绝色?公子谬赞了,小女子可不敢当,若要论容貌,有谁能比得上温公子你呢?”苏谧温婉地笑道。
温弦一怔,立刻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易容被除去了。
神色只是仓惶了瞬间,随即他笑道:“原来娘娘是见色起意,才让温弦作了这入幕之宾。 ”
见……见色起意?!
苏谧一阵恶心。 这个人伤势还没好就这般花花口口的,惹人厌恶。
温弦的伤势严重,大内侍卫们也知道他绝对不可能跑远,一定是藏匿在宫里的某个地方,搜索了大半夜还没有结果之后,到了后半夜,干脆调来禁军将整个宫廷层层围住,然后挨个宫室地仔细搜索。 如果不是把这个家伙藏在自己的床上,早就被人发现了。
对于这个占据她床榻地家伙,苏谧是没有一丝的好感,可是先不说自己与葛先生那边的关系,她这些天以来总是觉得身边疑云重重,思虑甚重,温弦极有可能是事态的关键人物。 当然不能这样让他平白送了性命。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