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!”
陆亦轩很无语:“梁老师,在我们乡下,你知道通常老农对那种牵着不走,打着倒退的倔驴,怎么才能让它变得服帖,乖乖拉磨吗?”说着模仿了一个拿布蒙住眼睛的动作,“梁老师你是打算,来个眼不见心不烦?要我帮忙,给你找块红布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梁钟平很想拂袖而去,很想用他一己之力,将眼下这充满荒唐私欲的中科社校园风气为之一肃而清,很想让这些误人子弟的败类同僚们受到应有惩罚,却偏偏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势单力孤,如此的无力回天,如此的虚弱。
“陆亦轩,既然你仍不死心,仍想用你的空谈之论,妄战误国,很好,我便站在这里,仔细听你讲。
我到要看仔细,你这满嘴妄谈,究竟流毒何处而来!”
梁钟平咄咄逼人,半点也没心平气和说话的打算。
陆亦轩看他一眼,有点悲哀这种半大老头儿的自以为是:
“不少同学都知道,我在学校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,甚至不少同学会以为,我是不是已经退学离校,从此再也很难相见。
上课开讲之前,谢春莹、郝玉淼这些位女生,当这么多人面喊“陆亦轩我爱你”。
说实在话,真把我给吓了一大跳。
不过跟着就明白过来,她们这是在模仿老外见面打招呼的方式,开我玩笑。
嗯,前段时间,我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,玩儿人间蒸发。
我是有幸,被外事局领导看中,借调去了外事局,和一帮北美来的客人有过一些接触……”
陆亦轩开始讲故事一样,简单交待了他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。
跟着便话锋一转,笑道:“远交近攻这种把戏,咱们老祖宗几千年前就玩得炉火纯青,谈国际关系、区域冲突,尤其是涉及到我们这样的疆域大国,那更是要全球一盘棋来通盘考虑,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