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去听培训课的知青同伴,
向他们打听,陆亦轩上课期间的言行及课业内容,但凡有任何他认为‘涉政’的敏感话题,立刻如获至宝记录下来,
相关人员,也都在小本本上仔细记录一笔。
龙岩镇林大勇家最近日子颇不宁静。
“女儿,那个陈沪生,他将来真的会娶你过门吗?”林母赔着小心问女儿。
“妈,你什么意思?沪生已经向我再三保证过了,你们不也都点头答应过,怎么现在又是这种怀疑态度?”林淑芬恼怒道。
“闺女,爸跟妈这不是担心你将来嫁过去,受婆家欺负么。唉,听人说,那些大城市的人,压根都瞧不起咱们乡下农民,尤其是沪海这样的大城市……要不然……”林大勇亦是赔着小心在劝慰着女儿。
“要不然怎样?”
林淑芬羞恼道:“让我跟沪生吹了,然后回头,再去找姓陆的?像条母狗一样,上他家门,给他下跪道谦,祈求原谅,厚着脸皮再做回陆家儿媳?哼,我林淑芬就是死,今后在沪海,当一辈子要饭叫花子,也休想让我,去跟他陆亦轩低头认错!他姓陆的,不够资格,让我林淑芬低声下气道谦!”
咚咚咚……
院子外忽然响起拍门声,一个男人声音在外响起来:“淑芬,是我,咱们不是约好去省城嘛!”
“来啦!”
林淑芬高声应了句,整理了一下衣襟:“爸,妈,沪生约了我去省城照相,反正我的事,你们就不要乱操心了!”说完,蹬蹬蹬一溜儿小跑出了屋。
到了院门,跟等侯在门口的陈沪生嘀咕一声,两人便挽了手,转身走了。
屋内。
林大勇长叹一声:“唉,孩她娘,你说,那陆家大小子,怎么可能就当了县农机厂技术顾问,还兼任业务副科长,一个月,听说居然能拿到九十多块钱的工资?嘿,那农机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