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里,上面仍冒着热气,便是递给了南郡主。
“这是什么?”南郡主抓起了一个窝头,先是在鼻子下嗅了嗅,可耐不住饥饿,她仍的一口吞了下来,竟觉十分美味,又是狼吞虎咽的将碗里的窝头吃了个干净。
肚子里有了粮食,南郡主这才觉得身子有了些力气,起了身,又是走了几步,她要为着将来做打算。
外面忽然想起一阵嘈杂声,似乎还有着鞭炮声、锣鼓声是好不热闹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夫人边是跑了出去边道:“行了,行了,再敲这门可就敲烂了!”
“祥林婶子,你快去街上看看吧,今儿东街菜市口处决那个王爷,一起却看看呗!”来人是隔壁的王婶,正是兴高采烈的,欲叫了妇人一同去看了热闹。
妇人听了的连连摆手道:“去那看啥,吓死个人了,这热闹你们也凑!”
王婶乐道:“这坏人要死了,还不兴乐呵乐呵?”
二人正是说着话,南郡主忽然从着房中跑了出来,刚才的话,她已听个真切,不曾想同父王今日便要永隔,一把将正在聊天的二人推倒在地,便是跑了出门外。
这街上是人山人海,她茫然的站在街头,听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喜庆之声,恨不得将看热闹的百姓杀个一干二净,可此时的南郡主确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人,她低着头跟随人流快,快步走到东市街头。
此时王府中所有人尽数跪在那街口,正是齐刷刷的跪了一排,而为首的正是定南王,他花白的发丝披散在身上,面无表情的跪在的冰凉的地上,一众人却皆穿着单薄的囚服,在着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南郡主看着的定南王和是王妃二人,欲要叫却是不敢,二人身后就站着膘肥体壮的刽子手,只等监斩官一声令下,一众人便是人头落地。
监斩官命着侍卫读着定南王所有罪状,单是一条条念完,便已过了许久,足见其罪大恶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