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看了眼络腮胡,也不言语,只是对为首那个穿绛色团花战袍人拱手叫道:“您就是这鸡鸣山的当家吧?”
那人生得方脸阔口,见着沈似锦一个小小女子却在自己面前丝毫不惧,心中已知这人绝非寻常女子,已经有些敬佩,对着沈似锦拱拱手,又从着山上大步流星的走了下来道:“你就是那沈似锦吧!”
“不错。”
这匪首对沈似锦颇为欣赏,对之大手一挥道:“即是来送银子的,那便拿过来,之前欺我兄弟之事我可饶了你!”
“且慢!”沈似锦见了匪首却是不怕,又上前了一步道:“如何是我惹了他?来我铺子里寻衅滋事,我将他送了官,倒还是我的错了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络腮胡说着便扑了过来,一脚便要踢在沈似锦的身上。
眼见着那一脚便冲着自己扫了过来,沈似锦却是冷笑一声,站在原地都不曾躲闪,这络腮胡就要踢到沈似锦的身上的时候,却见得匪首忽然反手一推将络腮胡推开几米远,嘴中喝骂道:“胡二!”
“匪首~”络腮胡不可置信道:“这个小娘子心机深的很!”
匪首抬起一只手示意络腮胡住嘴,对沈似锦竖起大拇指:“真有两下子,竟然不害怕!”
“为何怕?”沈似锦指着身后的家丁、伙计道:“我也不是没人,怎么会怕你们?”
“你这意思我没人?”匪首一听,对着身后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,叫道:“兄弟们,有人来砸场子了!”
便有无数的匪徒从鸡鸣山的四面八方一齐涌了下来,站在了匪首身后:“大当家的!”
匪首看着身后的人,又的得意的看向沈似锦道:“知道怕放下银子便麻溜的给爷跑了!”
草儿忙是拉着沈似锦便要往后走,急切道:“小姐,快走!”
匪首不无得意的指着草儿道:“还是你这下人懂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