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相安无事。最近两年,那边儿的人表现的热络了很多呢。”徐然缓缓的把府里的情况说给圆圆听。
“我猜呀,那些人心里的不安分开始蠢蠢欲动了。”
“毕竟,嫡支只剩了我跟祖父了。一个年幼,一个老弱。呵呵。”
“他们想从分支变成嫡支,也不看看分支里头有没有人能承担起国公府来。”
“心安理得的做了那么多年的蛀虫,现在突然不想做了,他们以为能自力更生吗?”
徐然这句话,嘲讽的意味儿十足。
“圆圆,我说的这些,是不是很无趣呀。”徐然问道。
圆圆摇头,“没有呀,徐然哥哥,我喜欢听你说话。”
徐然第一次见圆圆的时候,她才八九个月大,一晃,那个吐泡泡的小丫头已经能满地跑了,时间过的肯真快啊。从见小丫头第一眼的时候,她朝着他笑,他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。从那以后,他跟小自己四岁的团团成了朋友。
也是因此,他经常会去安王府上。
跟团团一起,宠着这个小丫头。
直到小丫头为了得到祖父的好酒,说要给自己做媳妇儿。
明明是这么个小人儿说的话,可他就是毫不怀疑的信了。
祖父把人带回来的时候,他简直欣喜若狂。
以后的日子有圆圆陪着,是不是不会太无聊了?
他从记事起,就没有见过爹娘,在身边陪着他的一直都是祖父。
后来,他懂事儿了,祖父便把家里的事儿说给他听了。
他爹死在战场上,他娘怀着他受不了这悲痛,早产,勉力生下他,也去了。
他的三个叔叔在他出生不久也死在了战场上。
有很多人都说他是个灾星,说他克死了父母,克死了亲人,还有人说,成国公早晚也会被他克死的。徐然觉得日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