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院。
依旧是文二夫人陪着文芸芸在房中。
看情形,芸芸的状态跟昨天没什么诧异。
“昨儿个你施针之后,芸芸安稳的睡了两个时辰,醒了之后一直未睡。到了深夜,不得已又给她灌了安神的药,许是吃的次数过多,并没有睡上许久,不刚到卯时人就醒了。早晨强喂了一些粥水进去,人便一直这样呆愣着。”文二夫人叹气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忧伤,她就文芸芸一个女儿,自来是放在手心里捧着的,变到这样,她这心里头跟刀扎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