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相近,习相远;苟不教,性乃迁……”团团清脆的声音接了下去。
许清欢放下手里的针线,“容容还学了三字经?”
杜氏一脸自豪,“不光是三字经,还有千字文,还有很多别的书呢。都是她在家的时候,远志那孩子空暇的时候教的。我们当家的说容容是个聪慧的丫头,若是男孩子,将来肯定会有大出息。我们当家的说了,要好好教授容容功课,让她跟城里的大家闺秀一样,识文断字。”
确实是件好事儿,许清欢看看院子里玩儿的不亦乐乎的团团,笑着开口:“不若让白里正教授容容功课的时候顺带着我们团团?这小子调皮的紧,却又十分聪慧,我们当家的识文断字这方面有些差强人意,便是想给他启蒙也是无能为力。白里正学识好,咱们两家又隔得近便……”
杜氏正愁怎么回报许清欢对她的好呢,听她这么说,想都没想的点头:“教授一个是教,两个也一样,而且他们两个玩儿的好,这一块儿学搭个伴,说不准会更用心呢。”
这事儿便算是敲定了,许清欢招呼团团进来,跟他说了这事儿,听说可以跟容容一块儿学,也没有拒绝。
日子平淡如水,唯一不同的是,许清欢的针线活越发的好了。
原本以为自己是不擅长针线活,事实证明,以前只是她做的太少而已。
杜氏也因为有了容容傍身,腰杆挺的很直,加上她是里正的媳妇,村里原本对她颇有微辞的妇人们也慢慢的跟她走动起来,连带着许清欢也跟她们逐渐熟悉了起来。加上闵家的宅子大,家里头又拾掇的干净,更因为许清欢有很多新鲜的花样子,所以只要有空闲,那帮妇人就原来来窜门。
女人没有不爱八卦的,再说光做针线活多单调?
家长里短无伤大雅的事儿源源不断的从她们嘴里说出来。
“闵家妹子,你还不知道吧?就上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