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安王府承认跟你的亲事,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放出来?正是因为如此,你心生退意,这才跟我好上的。你说安王世子长的不如我风流倜傥,你还说这辈子都是我的人。”
郝连贵额头一层薄汗,他再蠢也知道现在要拉着‘敏娴郡主’下水,不然的话,肯定会大祸临头。
众人听了他的辩驳,不由的摇头,郝家上辈子肯定没有积德,生了这么个儿子出来,家门不幸啊。到现在还咬着敏娴郡主,明明跟他纠缠在一起的是王府的二小姐许清歌。
蠢货,蠢货,真是个蠢货。
这会儿珍妃也有些着急,照这个情形下去,郝连贵迟早要把自己吐出来的。
“阿贵,你别紧张,皇上最是圣明,肯定会把这件事儿查清楚的,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说说。”
眼下的情况,珍妃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,可看着郝连贵那蠢样,她不得不冒险开口。果然,她一开口,沈禹的眉头就皱了一下,以往天真烂漫的珍妃现在看着太不懂事儿了,加上有郝连贵说的那话在前,沈禹心里的疙瘩更重了。
“哦,对对对。”郝连贵似是找到了主心骨,“当时是有个小宫女先把我带到了石林,说敏娴郡主约了我,让我等着,我等了一会儿,就见敏娴郡主来了,然后,然后我只记得自己很快活,别的事儿都不知道。”
总算没有蠢到家。
珍妃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。
宫女的事儿是她精心策划的,郝连贵只要咬着别的都不知道,那就好办了。
“皇上,我冤枉啊,我说的一见钟情什么的都是屁话,我其实是被算计的。我怕说自己被算计的没有面子,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被算计过。”郝连贵如变脸一般,眼泪鼻涕一块儿流。
“给你传信的宫女?”沈禹紧紧盯着郝连贵,重复了一遍,“你可还能认出人来?”
“能能能。化成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