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拿大头?凭什么啊?
郭槐从外头进来,见温宁脸色不太好,随口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皱着一张脸。”
温宁没好气的道,“还能怎么了?给你操心这一摊子事儿,一点儿好都没落着,还遭人冷脸了。”
这小半年,温宁一直跟着自己忙活,从来没有说过苦叫过累,她做的一切,他都看在眼里,两人之间也有了不少默契,郭槐甚至想着,等再过段时间,就把两人的事儿给办了,总归是个姑娘家,这么跟着自己,名不正言不顺的,白白遭受很多流言。
郭槐以为又是谁嚼舌根被她听到了,笑着安慰,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,你明白我心里看重你就是了。”
“是清欢姐姐,她先头来过。”温宁低声说。
郭槐下意识的四处看了下,“你没有留她吗?”
“原本想留的,可是说话间起了点儿不愉快,她走了。”温宁道,“我不过是把这契约书给她的,谁知道她就变了脸,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,那冷淡的样子,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我……着法子我是费劲儿想出来的,对我们对她都好,她……我以往觉得她最是明事理的人了!”
郭槐在她说话间已经把契约书看完了,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暗了下来,他从为想过与她划分的如此清楚,在他心里,经营起这样的生意来,除了安身立命除了给桃子一个好的条件之外,也是因为她。他以为温宁了解他的,却不曾想,是他多想了。温宁何曾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他?温宁寻的是个可以依靠的后半生,却非他这个人。
温宁见郭槐不吱声,有些纳闷儿,“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吗?”
“这件事儿你莫要再提,也莫要再管。”郭槐淡淡的道,“现下生意已经稳定了,你无需再这么劳累了。这半年,我谢谢你。这两成干股的契约书,回头我叫帐房重新做一份,就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