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能叫两人晚上有被褥用,四人又匆匆回了柱子家。
许清欢的针线何止是不好,用柱子娘的话说,跟才学针线的小姑娘差不多,惹的云香咯咯咯的直笑。
韩翠见许清欢羞红了脸,忙道:“婶儿,清欢也不能样样都行,那样不把咱们都比下去了?她烧饭那么好吃,我就吃了一遭,都恨不得把舌头给吞了。”
柱子娘见许清欢脸皮薄,也不说了,只道:“可不是咋滴,你柱子兄弟回来说了好几次了,说他嫂子烧菜那叫一个好吃啊,味道可不比那酒楼的差。”
云香一听,眼睛亮了,也不说话,就盯着许清欢笑。
两世为人,许清欢哪儿能不知道云香的意思啊?只不过小妮子脸皮薄,不好意思说去自家蹭饭吃。便笑着开口:“婶儿,嫂子,云香,今儿你们帮我缝被褥,我可得有所表示,不然的话,以后有什么针线活计你们肯定不帮我了。”
云香小鸡啄食一样点头:“好啊,好啊。”
柱子娘跟韩翠相视一笑,只觉得欢快无比。
许清欢虽然针线不行,但是抻被角,递东西什么的很顺溜,另外三个人则是专心致志的缝。
原是打算两床被子两床褥子的,可旧的都不能用了,十二斤棉花也只能做一床褥子一床被子了,分别是六斤的,剩的等回头去镇上的时候再置办。
做好了被褥,三人又按着许清欢说的,缝了被套,跟枕套。古代没有拉链,便在一端疯了布条,把被子装进去了之后,直接把布条系好就行。云香见这样很是方便,兴奋的说回头给家里的被子都做上被套,省的每次被褥脏了,要麻烦的拆洗一番,晒干了还得重新把被子缝起来。
因为少做了被褥,棉布还剩下许多,许清欢就跟柱子娘商议,把剩下的棉布还放在她这儿,说是等买了棉花之后,继续再做出来。
东西都做利索了,还不到晌午,许清欢韩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