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想过这或许是一个大局。”源生火的声音缓缓说着。

“自然是想过。”

苏月笙点点头：“我也曾经想过，怎料还是没能抵抗的住诱惑，这或许是一个大局，或许我们都是局中人，但是自从我从通天古路回来以后，我就确定一件事，那就是如今的我，已经是一个局外人了，不管是通天古路，或者是葬仙洞，都存在着永恒的秘密，可怕的秘密，但是那又如何呢？谁言蝼蚁不可翻天？”
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我只是想提醒大人，若是这真的是个局，怕是用不了多久，就会应验了，到时候三界真的会遭受到灭顶之灾，如今圣帝不存，难以遮天。天地造化缺缺，难以再出圣帝，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，轮回还在崩灭，造化依然如浩瀚星渺，想要诞生一个圣帝，都是难如登天。”

源生火的口吻中带着浓烈的担心。

“造化……”

苏月笙的目光中露出浓重之色，一双眼眸仿佛要看穿这火云世界，看到外面的世界，想看着那万里晴空之上，想看到那天地本尊：“三界的气运，真的夺不起了，缥缈圣帝也是尽了力了，他也没有办法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不过是因为我们弱小，因为我们的眼界小，因为我们的贪婪。”

“人之所存，贪念必起。”源生火轻叹道：“我知道大人也在为三界奔走着，我想大人应该不只是想要再战通天古路，也是想要守护这个三界吧。”

“三界，又不是没有守护过。”

苏月笙此时哈哈一笑，整个人盘坐到地面上，仿佛面对一个老朋友，说道：“我好像一生都是在为三界忙碌的。只可惜好像都只是空忙一场，到最后，我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，沉渊死了，缥缈死了，还有就是冷稚，他是我亲手杀的。”

“冷稚的事情我很抱歉。”

源生火此时稍稍有些沉默：“当年你来找我要带冷稚走，我就应该阻止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