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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凯撒酒吧的大门,我回头看了一眼凯撒酒吧如同罗马皇宫一样的建筑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。
像凯撒酒吧这种高档的地方,路边上都会停着出租车等候客人,坐进车里,我闭上了眼睛,浑身无比的疼痛。
那最后小半瓶洋酒喝下去的后遗症似乎也上来了,头无比剧痛,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,还是喝酒喝的。
没一会,手机响了起来,我看了一眼,是陈莎莎的,我挂断了电话,并且关机了。
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我无声的想着。
到了绿苑小区,我浑身真的疼的不行,而且绿苑小区是拆迁房,没有电梯的,只能咬着牙爬楼梯上去。
进了家门。
我实在没抗住,脚底一软,摔倒在了地上,疼的闷哼出声,声音惊动了已经上床的女室友娟姐,她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。
“啊,你怎么这样了,跟人家打架了啊。”娟姐看到我受伤倒在地上,连忙跑过来扶我,她穿的很少,只有一个半截白色睡裙。
弯腰的时候,领口大开,里面两团硕大的雪白与两点诱人的嫣红清晰可见,晃晃悠悠,像成熟的要瓜熟蒂落。
扶我进房间的时候,她更是让我整个人挨在她身上,柔软的触感,以及领口里白腻到令人的春光让酒后的我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应。
胯下不禁怒马高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