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眼镜娘来了!”
“贺逸辰来了!”
“白天鹅也来了!”
“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,看来要有新的疯狂啊。”
很经典的怀旧舞曲震撼心灵,舞池里已经有几十个男女在欢舞,贺逸辰和两个美女并没有马上加入到欢舞的人流中,而是坐下来喝酒。
夏雨的屁股扭动个不停,好像很想欢舞的样子,唐诗怡娇声道:“姐啊,如果你很想舞,就去舞吧,你坐在这里扭,好那个!”
“好哪个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哪个。”其实唐诗怡很想说,你很风骚,可又怕夏雨听了不高兴。
其实夏雨也知道,在面对贺逸辰的时候,她时而就会风骚,她很想让贺逸辰欣赏她的风骚。
刘疯子抓着酒瓶子朝那个八零后总是很伤感的dj走去:“你告诉他们,我有个诗作谜语要宣布。”
dj比刚才更兴奋了,对着麦克风大声喊:“雷德子安的枕头们,刘疯子有诗作谜语要宣布,让我们一起来聆听,让我们一起来猜谜!”
舞曲停了下来,惯性的作用下,舞池里的人还在尽情地摇摆,但已经不妨碍刘疯子宣布他的诗作谜语了,刘疯子摇头晃脑道——
美女数貂蝉,
女中自不凡,
不在君王侧,
穿得绫罗缎,
小巧白玉手,
裤面绣锦兰。
你们都听到了吧,这是我的灵感结晶,这是艺术的伟大凝聚力,你们谁能从我的诗作中猜出六个字的一句话来?
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。
“刘疯子就是个老鸟人,不过这次他的诗作好像很有诗意。”
“这个老庸才,一辈子不得志,他就没放过什么好屁,可谜底到底是什么?”
贺逸辰已经猜到了,他笑而不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