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给她讲过赚多少钱。”徐芳关上门之后,也有些愤愤的说。
“她这是眼红。”程晓雪撇嘴,“回头我再想个法子,好好治治她。”
嘴贱是病,特别是这贱到她们身上了。
中午,母女两人早早的吃了午饭,借了王大伯的推车出门,她们选择的地方,是在离家大概20分钟路的一个长途公交站。
今天,程晓雪就在这里试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