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余婉音幽幽地说道。

“你……这气氛有点销魂啊，咱们能不能换个幽默点的口吻交流。”夏芒被她清冷的声音刺激得有点发毛。

余婉音点点头：“陪我逛逛好吗？”

夏芒听出了她声音和平常有点不一样，似乎其中蕴含着另外一份情绪，他想了想摇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现在确实有点事，能不能就在这里说？”

余婉音闻言，偏过头去：“你是急着去找柳雪晴吧。”

“呃……对啊。”夏芒没有否认：“雪晴在我面前被人掳走，我必须要把这口气讨回来才行。”

“她……”余婉音声音戛然而止，似乎是陷入了沉思，停了好久才开口说道：“我……想对我曾经做过的事，向你道歉。”

夏芒愣了愣，旋即挂上一幅笑容：“呃，哈哈，我早就已经忘记了，现在咱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，对么。”

余婉音忽然背过身去：“夏芒，你现在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，有时候我都在想，你真的是以前那个在我旁边受人排挤的夏芒么？我当时为什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。”

她说着，声音分明有些哽咽：“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是么？”

“你怎么了。”夏芒察觉到她的异样，有点手足无措起来，踟蹰了许久，才从兜里摸出一张纸走上前去：“你需要这个么？”

“我不需要。”

余婉音将纸扒开：“我不需要你可怜我！你越是这样，我就越是懊悔！”

“我……”夏芒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好，想了好久，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。

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个少女发泄情绪，曾几何时，她在自己心里，美得是那样的高不可攀，飘然出尘好像天上降临到凡间来的仙子，而现在呢？却好似换了个人。

夏芒只觉得五味杂陈，他想要出言安慰，但却发现什么也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