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说:“你也知道柳下惠啊。”
她笑笑,妩媚的手指划过嘴唇,说:“这种男人,很少见。我们老板啊,想他帮忙办点事,可不可以麻烦你,和他说一说?”
我说:“说当然可以说。说让他帮忙吗?”
她说道:“你就说服他,让他收了红包,告诉他,日后还有厚报,而且啊,让他在审批的时候,高抬贵手。”
说着,她往我口袋塞东西。
我手一抓住那包,鼓鼓的信封,里面起码有几万块钱,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,她的手很滑,摸起来,有感觉。
她问道:“一点小意思帅哥。”
我说:“谢谢你,不用了。我等下会和他说的,但是这种场面,那么多人,不好说,这种事,不急,回去我好好和他说。”
她说道:“那我先替我们老板谢谢你了。这点小意思,就当是辛苦费了,谢谢你。”
我急忙挡住了她的手:“陪我喝一杯就行了。这个玩意,如果我办成了,再拿也不迟。”
我在推脱,找借口推脱。
收这个钱我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我收了她的钱,收了黄老板的钱,却帮他办不了事,黄老板岂能善罢甘休,再说了我不过是安百井叫过来凑人头的,我和赵科长有个毛线关系啊,我收了他们的钱,却不办事,等于黑了他们,那他们如果找我麻烦,我可难办。
和她喝了酒后,她问我道:“你这头上,怎么回事呀帅哥?”
我说:“打球摔的。”
她轻轻靠在我的怀里,说:“帅哥,我头有点晕。”
她在干嘛?看我不收钱,要使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吗?
我轻轻推开她,她却不走了,搂住我,说:“你干嘛推我嘛?”
我说:“男女授受不亲,这样影响不好啊。”
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