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几天,都是如此。
彩姐不说送我回去过,我也不会说送她回去。
但是我还是很谨慎,尽量和她分手后都不要回去小镇青年旅社。
然后随便找个便捷酒店睡觉,然后第二天看看有没有跟踪的,确认没事后,再回去监狱。
心累啊。
第五天的晚上,我到了清吧的门口,原想和她在一起去打羽毛球的。
我打羽毛球的技术已经很好,不过在彩姐面前,我只能算个小学生,她经常打羽毛球,很厉害。
不过我最欣赏她打羽毛球的样子,很投入,很动人。
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顿时,我脸色大变。
这商务车,我最他妈的熟悉不过,就是黑衣帮专门用的商务车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莫不是我的身份被彩姐知道了,要找人灭了我了。
我就要想逃,车门开了,跳下来的是一个保镖,接着彩姐出来,然后另一个保镖出来。
还是那几个人。
我不跑了,我先看看情况。
彩姐看了看我,说:“进去吧。”
我问:“去哪。”
彩姐看看我,一脸憔悴,往清吧而去。
我不知所以,跟着身后,然后我问我身边比我高一头的保镖大哥:“请问她怎么了?”
保镖很酷,理都不理我。
我又问后边另一个的那个,那个保镖瞪着我,瞪着我全身不舒服。
我只好闭嘴。
我们坐在了熟悉的那张彩姐经常坐的吧台上。
彩姐今晚貌似受了什么心伤,一脸的疲惫。
点了酒水后,她自然的端着杯子碰了我的的杯子,然后一饮而尽。
接着,随着音乐,她轻轻哼着歌,还是那些老歌。